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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元帝的手掌往前挪了一下，身子则反而往后退了退，“那依你之见，有机会活过来吗？”
元卿凌斟酌了一下用词，没敢把话说死，道：“好起来的可能是有的，但是微，可便就是好起来，怕后遗症也会很多。”
“会怎么样？”
“脑部会受损，有可能变成植物人，也有可能醒来之后脑子迟钝或者遗忘前事等等，目前不能推测太多，只能看后续的进展。”
明元帝神色也没什么变化，“也就是说，如果他没死，也不可能和从前一样了。”
“这个……也不能说绝对，但很大程度是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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