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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会，柳若初已经理智了许多。她也能明白，这个她真的学不来。
“不错，你成长了！”
廖扬神色一喜，这的确是个不错的进步，能明白自己的斤两，这个比什么都不容易。
廖扬把刀片含了回去，接着说道，“其他的东西我再慢慢教你，不过我想你也应该明白，我之所以被称作屠夫，就是因为我擅长杀人。我最大的本领，就是把一切看似普通的东西变成武器。这个你学完，剩下的就都是我积累的知识了。但知识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学完的。”
“知识方面我应该可以吧。”
柳若初在这点上觉得自己应该还行，“毕竟我也是外国语学院的高材生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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