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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怪张贺有这种想法，他的脑子并没有多少脑水，听不懂这其中的潜台词，但是何中美、蒋天谋和聂飞就听出来了。
表面上王广学是赞成换，但是实际上是在问他们，你们敢把张贺给换掉吗？
王广学能做到地厅级干部，那气度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有的，刚才在公交车上，那么多人，聂飞和何中美把换人的话给扔出来，他是不太好说，说出来两边都下不来台，让何中美下不来台，也不利于张贺今后在海通市的工作，但是现在没有外人了，他就敢说这话了，你们敢换吗？你换了，怎么跟鲁秘书长交代？
聂飞心中苦笑一声，心道不愧是省里的厅官儿，直接一句话就让他们之前编织的网子给破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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