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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舍不得我，那我就掐你呗，看你这么痛，应该是真的。”杨丹就笑着说道，转眼她就看向了张娜，眼神中颇为羡慕，“娜娜，你可发达了啊！没想到你带的这个小徒弟，居然是公司的副总，我的个天呐，副处级的干部啊！”
“话说，以前你对他挺严格的，那家伙不会公报私仇吧？”杨丹又说道。
“他敢！”张娜皱眉说了一声，对此倒是不怎么在意，“副总也好，员工也罢，反正就那样，我还不信副总就能把我怎么样了。”
“哎，你这是傻啊！”杨丹像看着一个白痴一样地看向张娜，无奈地叹了口气，心道聂副总给你当小学徒，你这丫头不是还单身嘛，也不知道那聂副总是不是也单身，如果是的话，你这妮子正好要打蛇随棍上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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