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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说，高田同志这次下去，不但要调查聂飞的事情，更要查清楚一件事，那就是这些照片，是怎么来的，拍这些照片的人，是谁！”张卫又淡淡地说道，“去年一次，今年一次，我还记得，去年拍的那些照片的角度，跟今年的几乎是一模一样，说明对方很有可能就是同一个人！”
“这些事情都要详细地调查！”张卫最后说道，又撇了周焕山一眼，“同志们呐，咱们先撇开照片上聂飞同志干没干那些事情，要是哪一天，在你们的背后，暗中突然多了一个端着照相机，随时随地都准备窥探你们隐私的人，你们怎么打算？”
“糟糕！不好！张卫这是在拉仇恨！”周焕山心中立刻就咯噔一下，不光是他，包括其他的市领导们心中都咯噔了一下。
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，知道聂飞的事情跟周焕山脱不了什么关系，只是没证据的事情的事情，大家伙都不说罢了，刚才张卫的话的确让大家警觉起来了，今天周焕山只是用这种方法整聂飞，万一有一天这狗日的来了兴致，要整自己怎么办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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