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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下子马光严脑子就转开了，以前他一直在刘章和杨德凯两人之间徘徊不决，刘章这个人虽然投靠到他这边来，但这家伙就是个三姓家奴，临阵倒戈的事情不是干了一两次，这样的人如果马光严还重用的话，那就是脑子有大便了。
跟杨德凯比起来，虽然杨德凯这人办事能力不是很强，但如果说不是自己当初晃点了一下他的话，这家伙就是一条忠心的藏獒，让他咬谁他就咬谁，只要给足他肉就可以了。
相比之下，马光严更加愿意重用杨德凯，但是刘章毕竟也是一个助力，既然投靠过来了，不用白不用。
但是两人在经开区又是管的同一个工作，造成了分工上的重叠，刘章心里压着气，这次把杨德凯给调出来之后，刘章头上的压力没有了，反倒能够给自己提供不少经开区的信息，至少里面的一举一动他都能够提供。
信息是积累的，别看平时提供的信息没什么用，天天这么关注着，总有一天可能就会提供有用的，甚至是足以掰倒聂飞的信息，美国的中央情报局特工每天干的是啥？就是将外派特工蹲守在各个国家重要机关附近的人提供的，每天有哪些人进进出出，频率是多少记录下来反馈回去，然后通过当事国发生的事情进行推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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