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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96章 瞬逝冰芒 - 第3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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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虽然,只是残缺,而且有些梦幻离奇的失而复得。

    静立了很久,云澈的神色已是恢复平日里的漠然,心绪冷静下来之后,却是更深的茫然。

    那些年,她的确是他的师尊……这一点,他已并不怀疑。

    但,他的师尊,躯体是完整的沐玄音,意志上,也是沐玄音为主导。

    而池妩仸……她更为重要,更为完整的身份,是北域魔后。

    “禾菱……”他有些失魂的问道:“我真的可以将她……继续当做师尊吗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云澈无法回答的事,禾菱更无法回答。尤其,云澈和师尊朝夕相处的那些年,禾菱都并不在云澈的身边,没有见证对他们而言最重要的那段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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